接连两天,无论是煮雪那儿,还是王雅娴那儿都安静得很,没有半点儿动作,秦妈妈不由有些着急,莫非姑娘的计策并未奏效?回过头想要问,却见兰溪正伏案练字,秦妈妈只得默默将满心的疑虑咽下肚去。
毕竟跟了兰溪这么几年,如何不知她只有越是心不安的时候,才越喜欢练字来让自己稳定情绪。
兰溪的心确实并不安稳,哪怕明知自己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至于煮雪会如何做,她却是拿捏不准,不过尽人事,听天命。之后若有其他变数,再见招拆招便是。奈何,理智知道是一回事,她心里却始终不能平。无论是煮雪也好,还是王雅娴也好,都纠缠着前世的孽缘,让她有一种隐忍的畏怯。但她却必须克服,因为她突然发现,虽然重新来过了一回,但前世的孽缘仍然纠缠在一处,无论是煮雪、王雅娴,还是赵屿,不是她想没有干系,就能断得干净的。她必须没有半分畏怯,才能在未来的日子,披荆斩棘,不再重蹈覆辙,活出与前世截然不同的人生。
而这一回,就是她让自己拜托畏怯的契机。
第三日的清晨,长漠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现在了珠玉阁,寻到流烟,这才往里递话,请见姑娘。
几乎一夜未眠的兰溪一股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