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或亭亭玉立,或含苞待放,娇妍姿丽,荷香幽幽。
可这镜月宫显然甚少有客人来,所以,见得贾皇后,当值的大宫女很是诧异,却还是忙不迭将人引进了大殿,上了茶水点心,这才匆匆去往后殿禀告。这一去,便是半晌没有动静,紫玉不由心生不忿,压低嗓音道,“这月嫔真是个不懂规矩的,一个五品的贵嫔罢了,娘娘屈尊降贵到了她的宫里,她竟这般不懂礼数,让娘娘久候?”
贾皇后却是淡定得很,面色不变地举杯喝茶,“终是我们不请自来,也怨不得人家。”
正说着,一串脚步声从后殿而至,当先一位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丽人缓步而进,嘴角噙笑,媚色轻溢,遥遥行个礼,道声稀客。要说礼数,却还周全,偏生却让人堵得慌,至少紫玉如此。
反观贾皇后却是不以为意,仍然雍容和暖地微笑着,一国之母的气度表露无遗,“今日本宫闲来无事,四处逛逛,哪晓得走着走着就到了镜月宫前,想着竟是从未来过月嫔这里坐坐,你又是个不喜热闹的,平日里甚少见到你,算一算,竟是许久没见了,便想着进来看看你,不请自来,还请月嫔见谅勿怪。”
“说到底皇后娘娘才是后宫之主,这哪里去不得?臣妾不过一个小小婢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