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胎里带出的虚弱之症,反倒像是误服了什么剧毒之物,后来虽解了毒,但却是已伤了根本。这些年都是靠药养着,调养得也算精心,才有如今的光景。”
兰溪听着,却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位与她有过两面之缘的叶先生来,那位若是与贾家有关系,倒也说得通。那时在湖州,如今在京城……兰溪不由心头一动,“于大夫下次什么时候再去看诊?”
“之前给那位先生调养的大夫很是高明,开的方子已是面面俱到,我不过是能剑走偏锋,试试些偏方罢了。之前试了个方子,一贴三副,吃六日,约定好吃完了药便回诊,算一算就是明日了。”虽然不懂兰溪何来有此一问,但于南星还是回得仔细。
“明天么?”兰溪沉吟着,而后,却是决然一点头,道,“那就明日吧!明日我与于大夫一道去。”
“啊?”于南星即便是对这位姑娘的大胆一直有所领教,这一刻,仍还是被惊到了。
兰溪却实在是好奇得很,这才打定了主意走一遭,只是,她毕竟正在斋戒抄经呢,若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何况,跟着于南星一道,该避忌的还得避忌。
所以,兰溪便想起了幼时扮作兰七公子随哥哥、师兄他们一道出行的日子,不由有些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