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顶小轿抬进安王府罢了。不过兰溪猜,那位宫女应该刚好便叫眉儿吧?她既背了主,这结果,却是不算委屈了她。
“姑娘,你说这安王就算多饮了几杯,又是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闯进圣上后妃的帐中?奴婢听说啊,这月嫔娘娘虽然位份不显,但暗地里却极是得宠,若非家世在那儿摆着,搞不好都能与贤妃娘娘平起平坐了,倒是皇后娘娘,这些年,圣上除了每月十五,几乎都是不往凤星宫去的。怕是安王因此而记恨月嫔娘娘,想借此羞辱她呢!”不得不说,流烟在分析流言上,有旁人难及的天分,兰溪就自叹弗如。
“你怎么不说月嫔娘娘虽然有了年纪,但却保养得当,看上去年轻貌美,安王荒唐惯了,多喝了两杯酒,借酒壮胆,所以动了歪心呢!”兰溪这话里带了分笑意,以手支颐,兴味地瞄着流烟,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流烟却是双眸一亮,“姑娘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难怪圣上气得当场便让人将安王押了好一顿打。”
兰溪反倒惊得挑眉,蓦地直起身来,“安王被打了?”皇帝此举到底是自尊心作祟,还是果真对月嫔很是上心?
“是啊!说是皇后娘娘跪求陛下,哭得不行,太后、贤妃,甚至月嫔娘娘都求了情,但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