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脸色也不若方才难看,流烟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事发之时,靖北侯何在?”如今月嫔显见已经是摘出来了,就是不知另一位被算计的是不是也安然无恙。
“姑娘大可放心。彼时,靖北侯正与和郡王喝酒呢!”
那这便是无事了。兰溪的心总算困落了地。毕竟靖北侯不管怎么说,都是师兄的父亲,她总得关心一二,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姑娘,奴婢听人暗地里议论,都说安王荒淫无德,哪堪为储君,难怪圣上迟迟不肯立他为太子了。”见兰溪脸色恢复,流烟又来了八卦的热情。
“流烟!”兰溪却是厉声打断她。“这样的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
流烟抬眼,见兰溪神色间的责备和厉色,吓得一噤声,乖巧地垂下头,一脸认错地样儿。
兰溪顿觉无力,这丫头,还是早些交给别人去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