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嫔却是冷笑道,“你用不着在我跟前装傻,昨日的事情旁人不清楚,你还能看不出点儿道道来?她到底还是容不下我!你若果真如你所言那般顾惜我,哪怕只是一点儿,便该放了我,也总好过莫名其妙丢了性命,说不定还得背着一个不贞的骂名。左右我已不贞过一回,这骂名倒还没什么,可这性命只有一回,我还是顾惜的,否则,早该自我了断了。”
这话说得极重,让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在沉默中有些几近扭曲,连鼻息也不受控制地粗重了好些,他瞪着一双眼盯着月嫔,后者却是脸色也没有变一下,更是瞧也没有瞧过他一眼。
许久之后,皇帝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她虽起意不好,但你不是终究没有吃亏么?峰儿为何会出现在你帐里,朕也能猜出个一二。”
月嫔一撑坐起,目光灼灼瞪视他,似是要燃起火来,“你这是怪我的意思?是想要我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就是了?”
“朕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没有吃亏,朕也借着此事狠狠教训过峰儿,也算敲打过她了。但她终究是一国之母,刚给的面子朕还得给。何况,还有峰儿在呢!”皇帝眉宇间因着无奈,而略显疲惫。
但月嫔却看不见,嘴角嘲讽地一勾,“还真得羡慕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