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升级的嫌隙,对咱们也是有利的吗?怎的却又突然想想起向月嫔动手了?不但没讨着便宜,反倒是让安王伤成了的这样?”
安王府内,灯火通明,方才一直嗷嗷叫痛的安王总算是睡着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太医已被送走,按理安王妃和小世子、小郡主应该留下侍疾,但安王妃虽然好了些,但身子毕竟是弱得很,她留下,不一定帮得忙,还可能随时昏倒,而两个孩子都还太小,所以贾皇后这才免了几人侍疾,让他们回去歇着了。
而柱国侯贾骥听闻了消息,匆匆赶来。待得房内只剩他们兄妹二人时,贾骥便是忍不住了,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质问。
贾皇后望着床上好不容易才睡过去的儿子,想起那屁股几乎是血肉模糊,没块儿好肉的模样,便一边心疼得直掉眼泪,一边在心里暗骂起皇帝的狠心,再听得贾骥这一质问,心里更是恼火,便沉下脸,冷声道,“本宫收到消息,说是贤妃最近有向月嫔示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