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吧!”耿熙吾下了令,悦翔便躬身下去忙活了,“在这野外,也没甚好吃,不过,我也这儿却还有两瓶好酒,待会儿你我可得喝上两杯。”
傅修耘便也应得爽快。
一时,二人收了棋盘,酒菜摆了上来,两人还与方才一般,一左一右盘腿而坐,就着酒菜,不时讨论些实事,虽然都是点到即止,但二人都是聪明人,却也从中得了许多深思。
一时微醺,夜色已四沉,悦翔快步而进,脸色半隐在暗色中,看不真切。他走到耿熙吾身边,凑近他耳侧,低声道了两句,便见着耿熙吾目光微闪,便是徐徐站起身来,“抱歉了,傅兄!我外间有事,要暂时失陪一会儿。你刚喝了酒,夜里风凉,怕是等它发散发散再出去才好,我已是遣了人去寻常泰来接你,你且等上一等。”
傅修耘因着酒意,思绪都要比清醒的时候慢上很多,待得听明白耿熙吾的话,点下头去时,耿熙吾早已带了悦翔,掀开帘子,大步流星出去了。傅修耘看着晃动不停地帘子,慢吞吞想道,似乎挺急的呀!
耿熙吾的脸色却在出了营帐的刹那,便是如同覆了寒冰一般,“怎么回事?”
“方才许是五姑娘听说爷请了傅公子到帐中下棋品茗,所以遣了流烟来看,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