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才算是让皇帝悄悄解了他牵扯进来的疑心。
只是,此事却尚未完,果真,皇帝不过笑了一回,转眼却又蹙紧了眉来,“只是兰家姑娘一个深闺女子竟引来这般杀身之祸,而且计划这般周详,委实有些奇怪,朕这心里实在是不安。耿爱卿一直没说话,不知是如何看的?”目光一转却是望向一旁一直静默如同雕像,但却绝不会让你忽视了的靖北侯。
被点了名,靖北侯也是不慌不忙地拱手道,“回圣上,依臣看来,这最要紧的还不是兰五姑娘为何招惹上了如此大祸,最要紧的却是圣驾在此,却有人公然行凶妄图加害朝廷重臣的家眷,这等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而且,今日能对官眷行凶,明日就能……圣上,此事虽需严查,但依臣看来,今年秋狩,频频出事,圣上还是早日拔营回京为好。”
“圣上是问侯爷对兰五姑娘今日何故遭了如此大祸有什么看法,侯爷却是为何顾左右而言他?”争锋相对的,却是做儿子的,目光灼灼,语调咄咄。
靖北侯眉心一蹙,抬眼一瞄上座,却见皇帝眼观鼻鼻观心,端凝着脸,似是没有注意到他们父子之间乍起的争端。只匆匆一眼,他收回视线,看向耿熙吾,却也只是一皱眉,道,“本侯与兰五姑娘不过有数面之缘,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