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兰三太太这里却是只知兰溪是在宜山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滑了一跤,右胳膊被树枝划伤了。事实上,皇帝已经下了严令,此回在宜山秋狩时发生的几桩事都已有了官方的说法,而且话里话外,已是要让知情人将事实的真相烂在肚子里,兰溪的这一桩自然也不例外。
兰溪自然也是被叮嘱过的,不管心里怎么想,她却是不会傻到去挑战皇权。所以,她只是笑着道,“不过是点儿皮外伤,哪就值得大惊小怪了?”
想必兰三太太听到的消息便也就是皮外伤,听了兰溪这话,竟是半分疑虑也无,反倒轻轻放下,转而携了兰溪的手往里走,一路上笑容满面,嘘寒问暖,兰溪心中动容,想着,她不过离开了这么几日,再回来,她娘就欣喜若狂了,还真是母女情深。便不由感叹了两句,谁知兰三太太却是想也没想就道,她自然高兴,却不是为了久别重逢,兰溪这些年也常跟着陆詹四处跑,不着家的时候也不少,而今回这个久别当真算不得久,所以要说想肯定是想,但还没到见了面就要欣喜若狂的地步。
而她之所以这般高兴,原因无他,耿家四郎终于名正言顺,就要成她的女婿了,她哪儿能不高兴啊?
兰溪便有些讪讪,“娘当真这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