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却是怎么也迈不出去,自我厌弃了一会儿,却是不得不妥协,有些恹恹地道,“茶楼里的人都在说圣上下旨为姑娘和四爷赐婚的事……”
兰溪挑眉,自然不可能是好话,否则也不会将这丫头气成了这样。
“……起初还有人夸着倒也门当户对,后来便有人提起前些日子传得厉害的四爷八字硬,克亲克妻的传言,也不知怎的就牵出了早些年与四爷议婚不成,后来却是阖家被入了罪的李家……便有人说,四爷这煞气重着呢,那李家姑娘不过与四爷议了一回亲,还没能成,最后却落了沦落风尘的凄惨下场,还累了全家。而姑娘你,却是圣上赐了婚的,婚事是板上钉钉了,即便是兰家再福泽深厚,只怕也挡不住四爷的煞气,说不定不消几日,便要落得个比李家还要悲惨的下场呢……奴婢一听,便是气不过,就要上前与他们理论,却是被枕月姐姐硬是拦着,奴婢这会儿想起那些话,还气得心肝疼。旁人成亲,却是与他们有什么相干?即便是不会说好话,也犯不着恶言诅咒吧?实在气煞人也。”
兰溪听罢,却不若流烟那般怒形于色,她只是敛起眉心,若有所思,在流烟不满地看过来时,她才笑着敷衍道,“此事枕月拦得对,就你这炮仗一般一点就着的脾气,别人不拿你当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