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出过这种事,这姑娘难得出门一回,还是自家的铺子前,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桩倒霉事?方才若不是那丫头拉得快,否则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哪儿经得起这花盆一砸啊?这会儿怕是已经脑袋开花了。”
“可不就是倒霉么?依我看啊,这花盆早不落晚不落,偏偏就她站在底下的时候就落了。谁也不砸,偏就砸了她,这可不就是倒霉么?被那煞气煞到了,能不倒霉到家么?”
“煞气?你是说……那位爷?”
“可不是么?早前说他天生带煞,克亲克妻,我还有些不信,如今看着却好似有些那么回事儿。”
“那可怎么好?这才刚刚定亲呢,若是果真成了亲,那……”
那些人望向兰溪的表情便有些微妙起来,有惊骇,也有同情,而兰溪即便往日里再是沉静,如今却也是有些面色难看起来,原来,那花盆坠落只是前手罢了,居然还布有后招,而这后招才是真正的杀招。
“姑娘?”曹掌柜这时也有些明白过来,既是担忧,又是懊恼。
兰溪扯开一抹笑,安抚道,“曹叔,你且宽心,我无事。铺子里还有客人,曹叔先回去招呼着吧!我就先回去了。”话落,扶了长柔的手,率先上了马车,秦妈妈和流烟随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