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你少在这儿给我装什么顾全大局,你不就是还记恨着我,借机要拿我把柄么?否则长柔怎么会那么刚好就撞破了此事?只怕是你一直让人在我身边转悠着吧?”兰滟也不是蠢的,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也足够她想通当中一些关节了。而就因为想通了,兰滟不由更是懊恼,怎么就以为今日兰溪定然分身乏术,就掉以轻心了呢?
兰溪低低笑了出来,关于这点,她倒是不怕承认,“没错啊!我确实是记恨着你呢,也确实是要抓你的把柄,但这也是你自个儿将把柄递到我手里的,不是吗?”
一边说着,兰溪似是极为欣赏兰滟一瞬间气到惨白,偏生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模样,一边咯咯笑着,一边俯低身子,凑近兰滟跟前,嘴角才一点点拉直,凤目亦一寸寸沉冷下来,“兰滟,你可还记得,那日我分明说过,我知道你所求是什么,但我却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兰滟果真脸色又白了两分,双目闪烁,有些许仓皇,“你如今与靖北侯世子的婚事已经彻底定下,没有任何的影响,你又何苦定要这般苦苦相逼?终归……终归我们都姓兰。”
兰滟不敢再说什么一家子骨肉、姐妹的话,但还是隐晦的提了提。
可惜,兰溪听罢没有半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