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却很是坚决,“说到底,晚辈是当真不知,不过与兰六姑娘因着是亲戚的关系,勉强识得,自认从未有过逾礼之处,为何兰六姑娘今日要这般算计我?一来,我对兰六姑娘全然无意,又与兰六姑娘并无任何逾越,今日这事别说传不出去,就是传了出去,我当时进门时身边尚有丫鬟可作证,不过刚进了门,便退了出来,即便有所失礼,却也没到我必须负责的地步吧?二来,不管六姑娘出于什么目的,算计了在下那是事实,即便看在姑母的面上,并不责难,但我还没有心大到能接纳你的地步,而我傅家虽比不得兰家百年书香,但也是家风清正的人家,还容不得这样心机深沉的女子进门。三来,兰家与咱们终是亲戚,兰家的千金要与我为奴为婢,那是万万受不起的,若是要以其他的身份进府,那果真是抱歉了,我傅家的家规便是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我如今已有了婚事,那是太后娘娘亲自赐的婚,我也绝不会在还未成亲之时,就这般打未来妻子的脸,所以无论如何,兰六姑娘这番好意,我就只能拒了。”
傅修耘每说一句,厅内以兰老太太为首的兰家人脸色便是难看上一分,兰滟脸上的血色便越少上一分。
然而,他的话却是在情在理,若是方才没有动了兰滟所提的那个心思,这满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