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如此,因此很是着急,若是爷再不回来,属下怕是只有动用鸣竹了。”
说罢,抬起头来,却见耿熙吾轻蹙着眉,面沉如水,已是将马鞭一扔,便大步流星越过他,进了寺内。
兰溪也不知自己坐了多久,起初想到伤心处,还能情不自禁落下两滴泪来,渐渐的,却是哭不出来了。就这么缩在墙角,抱成一团,脑袋空成一片,连胡思乱想都不不成了。
房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一抹亮光扫淡了室内的黑暗,她沉浸在暗夜里许久的眼睛不适应地眯了眯,过了好一会儿,才瞧见那亮光是发自来人手中所捧的一盏灯,至于那来人,步履沉稳,体型高大挺拔,带着能让她心安的熟悉,从黑暗中带着光亮走来。
兰溪不敢眨眼,贪婪地望着他,一瞬也不瞬,像是一眨眼,眼前的他,便会如同幻觉,消失了一般。
直到他放好了灯,走到床沿坐下,兰溪这才眨眨眼,回过神来,发觉他还在,并不是幻觉,她心安了许多,同时,理智便也随之回笼了。
于是,她幽幽苦笑了起来,“是芳草叫你来的么?这丫头真是大惊小怪。我没事,只是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耿熙吾没有回话,烛火跳跃中,他的脸色明明灭灭的飘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