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师父不该高兴?你教我的,可没有龟缩这一门功夫。”淡淡回了嘴,兰溪已朝着两人屈膝行了礼,一边唤“师父”,一边唤“青姨”。
青姨抬起手来,指了指矮几空出来的一方,“坐。”双目中有笑意,“你师父这是迁怒,心疼他输了的一角银子呢!一刻钟前,他还在胸有成竹,说你甚为看重这门亲事,此时,怕是不会轻易出门,定会找了个借口回绝。”
他们竟她来打赌?兰溪也学着陆詹一般高高挑起眉来,斜睨陆詹,“师父很缺钱么?”一角银子,他就这般失态了?
陆詹当然不服气,这可不是缺钱不缺钱的问题,而是关乎面子的大事。吹胡子瞪眼,他就要预备跟不肖徒儿高声辩驳一番,却听得一声轻咳,那青姨美目含威,瞪了他一眼,他满腹的雄心壮志登时如同被针了一个孔的皮囊,瞬间便是瘪了。
兰溪看着蔫菜了的自家师父,觉得很是有趣,这位青姨还真不是常人,至少她家没皮没脸的师父惹不起她呀!
“你们师徒的事儿我是管不着,只是我的时间有限,还是先说了我的事吧!”轻飘飘的语调,听不出有多么要紧。
兰溪也想知道,这位宫里的贵人出趟宫应是不易,却还将她叫了来,究竟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