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你……你干什么?”手忙脚乱地压住自己被掀开的裙子,却是压住了某人已伸到裙下的手。
耿熙吾墨色的双瞳中倒映出满面通红的兰溪,被压住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拿出来的迹象,反倒是又往里探了探,脸色板正,语调清淡地慢条斯理道,“我见你不肯说,只好自己看了。”
看?看什么?兰溪的脸又红得上了一个高度。她发现,从前对眼前男人的认知都尽数被推翻了,这不只是肚里黑,分明已是黑到了脚底,也不是简单的不正经,根本就是没有正经的时候,说他是狼都是轻的了,他根本就是只色中饿鬼啊!
咬着牙错着齿,却只能在心里骂,有些人的手又在蠢蠢欲动,兰溪自来是个识时务的人,连忙死死压住,不让他再进分毫,嘴里忙不迭喊道,“不疼了,不疼了……”
“当真不疼了?”这回,耿熙吾倒是爽快得很,收回了手,黑眸牢牢锁住她,兰溪突然反应过来,她似是做了一个极为不明智的决定。
镇西侯府和靖北侯府算是离皇城比较近了,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宫门口,芳草被叫着进了马车,而耿熙吾却是神清气爽出了马车。
待得过来的半刻钟的时间,兰溪才从马车里出来,一抬头,却是凤目圆睁,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