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熙吾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由心头一动,道,“还有什么吗?”
“这位叶先生的过去,却很是神秘。”耿熙吾却很有两分踌躇,对于贾家这么看重的幕僚,他自然去查过,但却只能查到二十多年前,叶君恒就好似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般,过去一片空白。但一个人自然不可能是全无过去的,这样的不同寻常背后必然就是有些极力想要掩盖的东西。“我想尽了办法,也查不出其他的了。倒是,叶君恒出现在京城之前,京城里有一桩惊天的大案,阿卿可知道从前的范阳叶氏?”
“范阳叶氏?夫君说的可是那自大庆开朝,便列于显贵之首,门生遍布朝野,曾被称作叶半朝的叶家?”虽然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但是彼时的范阳叶氏确实在整个大庆声名显赫,能够被称为半朝,其在朝中的影响力可见一斑。即便是到了如今,已甚少有人再提起叶家,但像是兰家这样的世家子弟,却不乏听自家长辈暗自感叹过的。兰溪还听兰三老爷说过,兰家那条不得与皇家结亲,不得参与到储位之争的祖训便是他们家那一位自叶家的一位女儿成为后宫之首起,便感叹过盛极必衰的老祖宗自己添加上的祖训。到了如今,范阳叶氏阖族尽灭,他们兰家虽从未达到过叶氏从前的荣光,但到了如今,仍是长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