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该做,心里有个数。夫人是个大方的,若是做事做得好,她必然有赏。但若是有些个别的意思,那不说夫人,我也是饶你们不得的。”说完这一句,薛妈妈轻轻一摆手,今日已很是受了一番冲击的各管事们便连忙散去,赶着回去理顺自己手里头的差事,这世子夫人不好惹,这薛妈妈也不好糊弄,往后,这当差得愈发小心了。
稍晚,薛妈妈将账房的事处理完毕,从王账房底下做事的当中提了一个自来本分小心,做账也很有一套的年轻人上来做管事,不咸不淡地警告了两句,想着王账房的事这个时候想必不只青萍居,就是整个靖北侯府只怕都传遍了,听进耳里的人往后行事前总得掂量掂量,这倒已是最好的警告了。
“薛妈妈。”刚踏出账房,便见着她手底下算得是最为亲信的花房管事陈妈妈快步而来,薛妈妈一见她脸色便觉出她定是探听到了什么,先是给她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将人带到了她的房间,将门合上,她这才转头望向陈妈妈,神色肃然道,“怎么样?”
“那芳草姑娘送冯嫂子出去时,给了冯嫂子一包银子,说是她女儿摔断了腿,需要好生将养着,还要吃些好的东西补补,让她不要吝惜银子。但我瞧着,冯嫂子怕是也明白夫人这是不让她回来了,拿银子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