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侯府惹事。”抬起头来,这里的动静不小,这院子里各方的眼睛和耳朵都有,但轻飘飘又是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即便是婆母跟前的人那又如何,她是这靖北侯府名正言顺的世子夫人,侯夫人不在,她代为教训一个做错了事,还对主子不敬的下人,天经地义。
那喜鹊本就是个机灵的,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今日,世子夫人罚她怕是罚定了,最可恨还是自己将把柄递了上去,如今哪怕是夫人在怕是也保她不得,何况,夫人还不在。这个时候,喜鹊才知道怕了。脸色一变,便是匍匐在地,将头重重磕在了地上,“婢子无状,请夫人饶命。”说着,说着,一个接一个的响头磕了下去,眼里已是淌了泪,一脸的楚楚可怜。
兰溪心中一哂,边上秦妈妈却是再忍不住,上前冷笑一声道,“喜鹊姑娘用不着这般。夫人虽是要罚你,却是到此时起,也没有说过半句狠话,你这般作态,倒像夫人是那不分青红皂白的恶主一般。什么饶命的话,更是用不着,夫人可不会为了这么点儿事就要了你的命。还是仔细着些磕头,这般细皮嫩肉的,磕坏了,又成了我们夫人的不是。”
喜鹊磕头的动作一僵,半晌后终于不再动弹,却是低着头,默默垂泪。
“罢了,你这副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