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落了空。
她闪到雅间的一角,一双眼死死盯住他,咬牙道,“看来没什么好说的了。”
赵屿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虚握了一下,终究是拉了回来,嘴角苦涩地一牵道,“我只是听说昨日在齐王府,林氏当众给你难堪,所以想着当面跟你说声对不住罢了。”
兰溪想着,她昨日确实觉得无辜,可惜,却没有在意到需要他来跟她说对不起。“尊夫人说了些什么,我都记不得。说到底,我与她头一回见面,自问没有对她不住,往后要交道的地方也少,我倒是没有什么在意的。至于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与我无关。你如果想要说的只是这些的话,那我走了。”话落,兰溪迈开了步子,手已搭在了门栓上,果真是要走的样子。
“你果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赵屿在她身后促声问道。
兰溪没有回头,但搭在门栓上的那只手却悄悄顿住了。
“你成亲那日,我喝得酩酊大醉,就在那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凤冠霞帔,那一身红绸绣鸳鸯戏水的嫁衣衬得你美极,可是梦里,你嫁的是我,我们拜过天地,入过洞房,我的梦里,没有耿熙吾。”赵屿的飘忽的音调一点点拔高,到了最后已经成了吼。
兰溪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