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来,就没错。”
“知道了,父亲。”兰溪点点头,抬起头来,刚好便瞧见了靖北侯身后悬挂的一幅画,那是一幅工笔山水,画的不是名山胜水,不过是某个不知名的山谷,但笔触细腻,色调温润,乍一看去,便觉舒服,再一细看,便可觉出作画者笔间满满的感情。
兰溪本就爱画,如今看着这幅画,竟一时间看了进去,全然忘记了靖北侯的存在,一步步神魂尽失一般走了过去,走到了那幅画跟前,仰起头来细细地看,越看越觉得惊奇,一双眼便绽出了灼灼光亮。
“听说你爱画,今日我总算见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靖北侯的声音,带着两分无奈。
兰溪恍惚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垂下头去,“抱歉!父亲,我一时看得入了迷,还请你见谅。”一边说着,又一边扭头往那画上看去,“没想到父亲书房里居然珍藏着这样的佳作。”往画卷的落款看去,是清月居士四个字。“清月居士?”兰溪喃喃将这几个字咀嚼在齿间,“怎么竟从未听说过,莫非是什么隐世的高人么?”
“那不是什么高人。这幅画……”靖北侯也转头往那幅画望去,眸色不知为何而柔软,虽然带着微微的苦涩,但兰溪却分明从那当中读出了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