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就是她前不久拿来打趣他的?才这么一阵儿工夫,转眼便又还给她了?
耿熙吾笑笑没有言语,取了那耳坠,不由分说便给兰溪换上了。“前些日子,得了一块儿血玉原石,不大,但胜在色泽均匀红艳。当中的一块是正正的血红色。我便让忠叔留下来了,想着给你打样首饰。结果,那块玉委实太小,最终也只能得了这么一对耳坠了。”
一边细细说着,他一边已是将那对耳坠给兰溪换上了。那血玉被打磨成上尖下圆的水滴状,以赤金镶嵌,末端系了赤金的流苏,长长地直垂到兰溪的肩上。随着她偏头的动作,流苏与耳坠轻轻晃动,衬得她的脖颈越发的修长。小巧白皙的耳垂掩映着那血玉的红,形成鲜明的反差,偏生却又相互映衬,美得惊心动魄。
兰溪转头望向西洋镜,目光与他在镜中相遇,嘴角却是翘了起来。她自然欢喜,却不是为了这价值不菲的礼物,而是为着他的用心。只是,心里欢喜,嘴上却是道,“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就想起送我礼物了?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所以变着法儿地赔罪吧?”说着,凤目一睐,似笑非笑,狐疑地瞅着他。
耿熙吾目光一暗,一低头,不由分说便在她唇上偷了一记香。兰溪不知,他爱极了她这副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