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想从这姑娘套出点儿话来,却不想这姑娘年纪轻轻,却是个滴水不漏的,无论对她说什么,她都只是笑笑,半个字不吭。
到了针线房,芳草果真去叫了陈妈妈,陈妈妈一走,徐妈妈这心里登时如同被火煎烤一般,毛焦火辣起来。
好不容易,待得陈妈妈回来了,却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头,手里抱着一堆的东西。陈妈妈让人接过了东西,恭恭敬敬将那两个小丫头送走了,徐妈妈竖起了耳朵,也只得一句什么“请夫人放心,必定不负所望”之类的话。
这一番动静早就被针线房的一众人看在了眼里,个人心中都有思量。
别看这针线房小是小,却也有派系之争。徐妈妈善于经营,很是得侯夫人的欢喜,一路拔升成了管事。这针线房大多的人都是识时务的,都以这徐妈妈马首是瞻。当然,却也有与徐妈妈不对盘的,当中便以这陈妈妈为首,另还有几个不懂得逢迎拍马的,也一并被排挤在外。
针线房总揽着府里的针线活计,主子们身边虽都有做针线的丫鬟,却也不是每一件活计都在自己屋里做的。若是交到针线房的活计,都会另外给钱,料子越是名贵,做法越是考究,这钱自然就越多。虽没有外边儿做买卖一般明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