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挑选的俱是探查与藏匿的好手,掐指一算,也一月有余了,如果顺利的话,也确实该有消息传回了。
长风倒是并不诧异夫人竟知晓这等机密之事,毕竟,爷对夫人的看重,他们都是有目共睹,只怕,爷对夫人是再无秘密可言的。
这么一想,长风倒是对自己今日之举更是心安理得了。听得兰溪问,便也毫无保留地答道,“确实是闽南传回的消息。月嫔是闽南福清县令陈立恒之女,但在探问之时,当地人都是一副不敢深谈的模样,起初还以为是因这陈家姑娘如今已是宫里的贵人,这些百姓怕妄加议论,惹来横祸,直到后来无意探听到一位精神有些失常的当地老人,说起这位陈大人之女早在及笄的年岁便不慎溺水而亡了。那时,咱们的人才觉得有些不妥。往深里一查,却是不得不惊心,当地民俗开放,姑娘们也常可出外游玩,当年那位陈家姑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入河中的,因此许多人都看见了,不可能有错。至于这位陈姑娘,家中却只有两个兄弟,并无姐妹。”
也就是说月嫔的身世有问题。兰溪却是没有多少意外的感觉,只是,这些百姓都避而不谈,怕惹祸上身的态度很值得深思,一个县令怕是还没有这般的震慑力。那么……难道是京中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