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今日之事证明靖北侯去到陶然居确实是个巧合,她也就安心了。至于那些画,究竟是谁临摹,又为何出现在陶然居的,兰溪却没有探究的兴趣。毕竟月嫔本就是她师父的旧识,故去的婆婆也与师父有所牵连,老一辈的事。她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她如今,只需管好她自己,还有腹中的小家伙就好。
烛火晕黄,将夜色隔绝在了屋外,兰溪眼见着爆出一朵灯花,只觉得,这样的夜晚格外的安静与温馨。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腹中有个小家伙存在的缘故,她突然觉得自耿熙吾走后,一入夜就莫名的孤寂感突然没有了。
轻轻抚着尚平坦的小腹,她翘着嘴角,笑得格外温柔,孩子,有你陪着娘,真好。
只是,却又不由想到,师兄也不知走到何处了,此时又在做什么?他要几时才回来?她才能将孩子的事告诉他?他知道了,又可会欢喜?
之后几天,兰溪便是安心地待在了府里。每日里,吃的,用的,都是两套,明面儿上一套,真正的那一套却只由她身边伺候的那几个人经手。
沈氏这边得了消息,真不知是该彻底放心,还是为早前的莫名担心付之一笑。
但沈燕疏却是打心眼儿里欢喜的,“母亲,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