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喉咙,点点头道,“于大夫放心,我省得了。”却也是暗地里警醒自己,确实不能再如今日一般了,若是果真惊了孩子,自己就要悔不当初了。
于南星点了点头,便是已走到桌边开药方去了。
而兰溪这才望向两个以热切的目光盯紧了她的小腹,似是恨不得将那处望穿一般的长辈,“父亲与师父莫要怪罪,本不是有意隐瞒,只是都说,这胎要做满三月才好往外吐口,就当是为了这孩子,还请父亲与师父暂时不要往外说。”
这么说,就是真的了?如果早前,这两人的目光还有些含蓄的话,这一刻,便已是露骨的高兴了。
只是随即,两人都听出了兰溪的言下之意,陆詹自不用说,靖北侯却是神色肃然地点了点头,道,“你做得很好,此事,你尽管放心。”
听到靖北侯这声保证,兰溪又心安了许多,无论如何,无论他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总不至于会害了她和孩子。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保护好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至于其他,都留待师兄回来之后,再说。
回了府,兰溪将所有人都支开,独自一人将那幅偶然得来的画深锁进了床下的暗格之中。兰溪多么希望这个秘密也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