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侯爷蓄了胡须的缘故。说起来,老奴也是许多年未曾见过侯爷真容了,侯爷自夫人去世后便蓄起了胡须,这么多年,再未剃过,今日若非夫人问起,老奴都快忘了侯爷长什么模样了。不过,爷幼时起,眉眼便是像极了侯爷,这身板儿更是高壮挺拔与侯爷如出一辙。如今这侯府里,从前的老人已是不多了,问不了旁人。但在老奴看来,爷倒是与侯爷恍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是吗?”兰溪笑眯眯,凤目却是深敛。
薛妈妈却是突然想起来,“夫人方才提到了先夫人?夫人如何知道先夫人是个美人?”这么多年了,这个府中已是没有人再与她谈起从前的夫人了,薛妈妈是个念旧感恩之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守在耿熙吾的身边,还将自己的一双儿子,都尽数送去做了耿熙吾的暗卫与死士,由此便可知,她对耿熙吾的生母一定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所以,难得有人与她提起这些旧事,不出兰溪所料,她竟是有些收不住的感觉。只是,兰溪却也试探出,过去的那些秘事,至少是耿熙吾出生前后的事,薛妈妈是并不知情的。
“我曾有幸见过侯爷与夫人的画像。”兰溪倒是说的真话,只是省略了其中很多环节。
薛妈妈听了却是恍然大悟,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