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能讲和?”
“北狄刚好这个时候扰边,你不觉得奇怪?”耿熙吾挑眉。
“今年北地皆是大雪,咱们大庆尚且遭了灾,只怕北狄更甚。我从前听说过,北狄人多靠牛羊为生,这样的天气,只怕是牛羊冻死了不少,他们若是没了粮食,为了生存,也不是不可能打咱们大庆的主意啊!”对于这些,兰溪是当真不怎么了解,所以只能依靠常识来分析道。
耿熙吾嘴角上翘,轻哼一声道,“时机抓得恰恰好,太凑巧,再说,他们若是只为了生存,大可抢了近旁的村落就好,何苦来啃北关这块儿铁板?即便父亲不在,但整个北关的军士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即便北狄军队一贯剽悍,但想在北关军手里讨着便宜也不是易事。而且,我私下收到的战报里,这北狄军多为挑衅,却并不正面交锋,你觉得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