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只如此,侯夫人还让沈六奶奶居中牵线,用这笔银子在外边儿放起了印子钱,这可是祸及全家的大事,侯爷这才大怒,将两人都关了起来。方才,还说着要上表呈情,向圣上请罪呢!”
兰溪愕然,真没想到这当中居然还有这么一出。也不知这事是真是假,不过,靖北侯既然敢于上书请罪的话,那说不定还真有其事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兰溪就不得不震惊了。这沈氏究竟是怎么想的,堂堂靖北侯夫人居然连这点儿见识也没有,不知道朝廷严令禁止官员放印子钱么?若经查实,那可是祸及全家的大罪,到时,不只是爵位不保,没准儿还要有牢狱之灾呢!这是钻钱眼儿里了么?
如若沈氏听到兰溪这番心声,只怕就要气得破口大骂了。这兰氏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自己嫁妆丰厚,如今世子夫人的宝座稳稳地坐着,夫君又是个出息的,哪里知道她的艰苦,她的心酸?眼看着靖北侯的心都偏到耿熙吾身上去了,她的动作屡屡落空,世子之位旁落,她自然要为以后多做打算,即便耿熙凯日后不能如同耿熙吾那般位高权重,但好歹也要衣食无忧地做个富贵闲人吧?她纵然对靖北侯有再多的心,再重的情,如今也在日复一日的无情冷心中被一点点冻冷,一点点磨尽了,她如今最在乎的,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