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转日的晚上,便是乱了起来。
兰溪即便是身处寿安宫的偏殿,也隐约能听见夜空的另一头,隐约传来的喊杀之声。
秦妈妈和长柔、七月三人更是早就等着这一日,一直合衣而卧,守在兰溪的榻旁。一听得这动静,立刻将兰溪叫醒,给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然后便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衣裙和一件暗色的披风,将风帽拉起,遮盖了大半的面容。
“有人来了。”长柔和七月二人一直紧守兰溪身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便见长柔眸中精光一闪,这般言道。
须臾间,就是兰溪也听见了门外隐约响起的两声重物落地的声响,而长柔和七月早已极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守在了门后,手中的兵刃紧提,眸中的精光如同利剑,若是进来的人是敌非友,便要随时准备好短兵相接。
门,开了,兰溪透过缝隙,隐约瞧见一直守在门外,只两个时辰换岗一次的侍卫连声闷哼也不及发出,便已软倒在地,人事不省。
而银亮的刀光映亮人眼,“铿”一声响,长剑已架住短刀,来人拉开覆面的黑巾,露出一张形容淡漠的脸,“夫人,是属下。”
是长风。几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刷地一声,各自收了各自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