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入骨了。
“虽说武哥一再说,耿家世代忠义,功在社稷,别说你还只是个太子,即便你是当今圣上的不是能随意将他们如何的。但,我又如何敢拿他,拿孩子,甚至是耿府满门来赌呢?那时,我便已有了决定。我性子执拗,武哥知道拦我不住,本是想强硬地先将我偷偷送走,而我与他夫妻数载,相知甚深,他知我,我又如何能不知他?所以,我早早便备下了一盏毒药,做出一副被流言所伤,生了死志的模样,武哥虽日日防备,但终有防不住的时候。终于有一天,我趁他不备,将那盏毒药一饮而尽。武哥知道他若不依着我,我会真的去死,只得还是安排了一出假死,只是我这只本该脱壳的金蝉,自此却成了旁人的笼中鸟,床上的下流妇。都说老爷们之间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既这般费尽了心思要占我,好啊!那我便给他备份大礼,让他真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好了。只是,只让他死,未免太便宜他了,我还想夺了他的一切。本来,他不就是靠着这皇权来对我们生杀予夺么?若是将这些夺去了,那他才真该痛不欲生吧?”说到此处,岳青芜像是极为开心一般,低低笑了起来。妖艳的红唇微弯,更是多了两分妖异。
“果真……哀家就觉圣上的身子蹊跷,本就对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