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武哥没有办法,为了保住孩子,只得开始做戏。我们争吵,冷战,甚至让武哥假意要灌我堕胎药,让他开始起疑,兴起了这孩子会不会是他的,这样的想法。这才让他暂且停止了那些动作,而开始观望。”岳青芜接过了话头。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是听得兰溪心惊肉跳,她抬起眼,望向耿熙吾,见他垂着头,沉默着,面无表情,似是半点儿没有触动,可只有兰溪,一眼便看见了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
兰溪不由叹息,怎能不动容呢?光听这样的述说,她也能想见那时,这对父母为了保住腹中的孩子,是多么殚精竭虑。她尚且感同身受,何况他本人呢?
只是,十月怀胎,要真正瞒住,又岂能那么容易。而圣上,既然能够一直怀疑,不能确定,便说明,他们确实瞒住了,至少是让圣上始终怀疑着,没法确定。可是,怎么可能呢?这日子上,便是一个大的纰漏。
“稳婆是你的人,我与武哥一早就知道。为了让你无法确定,而不能对孩子下手,我和武哥没了办法。用了些法子,硬是将四郎多留在肚子里半个月的时间,然后才又做了个受惊早产的局,让那稳婆探不出虚实,往你那处报了。待得四郎降生,才又将稳婆并伺候的人,都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