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由着她了。
府中不能无人,所以镇西侯夫人便留了下来,照看两府,而镇西侯世子夫人又刚刚诊出了喜脉,却是有些胎相不稳,不宜随意走动,更别说去做法事了。所以,东府便只有一个二奶奶陪着耿老夫人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行在前边儿。
兰溪怕颠着了耿老夫人,特意让人在车里铺了厚厚的垫子,又交代了车夫慢着些,谁知,出了城不久之后,却还是出了事。
兰溪最近日子睡得多,今日又起得早,上了马车,便觉得有些昏昏欲睡,正窝在秦妈妈怀里睡着,便感觉到马车好似缓缓停了下来。
堪堪迷迷糊糊睁开眼来,便已听得秦妈妈掀开了车帘,轻声问外边儿的人,道,“出了什么事?”
外边儿除了赶车的耿禄,还坐着长柔,闻言皱了皱眉,道,“不清楚。要不,我上前边儿去看看。”话落,便已是利落地跳下马车,往前面去了。
因着耿老夫人也来了,所以她的车马自然都是行在最前边儿,而兰溪因着月份尖大,耿熙吾有他的顾虑,便按他的意思,将兰溪的马车安排在了中间,所以他们才一时不知发生了何时。
这么一折腾,兰溪却已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不一会儿,长柔回来了,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