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又刚好,派出去盯着平王府的暗哨发回了讯息,我这才明白过来。若是再晚一些,那我真是……永远也不会原谅我自己。”耿熙吾的语调有些沙哑,心中满是后怕。
只是这些事,却也不是赵屿一个人就能安排过来的吧?兰溪眼中精光一闪,“咱们府上可是有赵屿的帮凶?”
耿熙吾没有说话,沉默着轻揉兰溪的发顶。
“是沈燕疏?”如今想来,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嗯。”耿熙吾叹息着点了点头,“是祖母亲自审的,她辩不过去,已是认了。她是在办丧事的时候与赵屿的人接上头的,那时候,便是定下了今日的局。”
原来如此。难怪她这些日子这么消停。兰溪还当是因着沈氏疯了,她没了靠山,这才聪明地夹起尾巴做人了,却原来人家早就磨好了刀,等着她呢!
“还有……那回在相国寺追杀我的那些杀手,是她派的人吧?”兰溪早就怀疑了,那个时候,她与耿熙吾的婚事已定,若是杀了她,不过同时得罪耿家与兰家,甚至是赐婚的真武帝,实在得不偿失。除了一心想嫁耿熙吾的沈燕疏,她还真是想不出其他的人了。
而后来,耿熙吾在耿熙凯的婚事中硬是插了一脚的举动,便让兰溪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