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了我们一个警醒,祖母的意思是……不管圣上心里是个什么意思,咱们耿家,该表的态也得表了,总得有来有往,这关系才能长久,不是?”
兰溪点了点头,想着自家男人和祖母都是有成算的,自己这个大肚婆倒是无需操心太过了。
接下来的日子,兰溪便是万事不操心地只管养胎。到得六月中,镇西侯因旧伤复发,上了折子,告假回京养病。圣上亲至镇西侯府探望,过后,却是从兵部提拔了一个寒门出生的将领顶替了镇西侯的位子。满朝皆哗然。
耿家东西两府,却是不管外边儿的声浪如何,东府养病,西府守孝,都是再低调不过地关起门来过日子。
而兰溪,更是没有心思再去管外边儿的事情。眼看着产期已近,兰三太太也是操心,早早地备下了催生礼送了过来。因着侯府还在守孝,所以送礼也送得很是低调,送过礼后,考虑着侯府也没个长辈,老夫人和镇西侯夫人毕竟都住在镇西侯府,所以,与耿熙吾商量后,便搬来了靖北侯府。
说到底,兰三太太其实就是担心自己女儿,想在她生产时陪伴左右罢了。
本想着头一胎多要提早些时候,可不知是不是兰溪肚子里这一个像了他爹,竟是个好不沉稳的性子。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