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记得大哥那双隐于背后冰冷颤抖的双手，脸色发青，没有一丝生命气息，那时候他每一次看到大哥外出都害怕一去不返。
后来还是大哥带领着他们两人走向修炼之路，手把手叫教他们识字，教他们修炼，可以说，是大哥一人将他们今天的地步。
感受到身后张梁的情绪波动，张角莞尔一笑，眼中依稀泛过万年之前的记忆，呢喃道“长兄如父，难道你们不懂么？”
“大哥！这次说什么我们两兄弟一定陪你并肩作战，万年之前那年严冬我们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张宝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眼中带着通红道。
张角没有说什么，落出一丝感慨，没想到这两人对于万年之前的事情还记忆尤新，只不过这次怕是难了，天人两劫哪怕是他也感受到力不从心。
“若是到了最后，身为大哥绝不会让你们跟着走上一条不归路！”张角默默想道，看着远处渐渐落下的夜空闪过一丝迷离。
张宝张梁看着前面的身影互视一眼，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坚定，哪怕前路是黄泉道，他们也会追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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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小子，你怎么还不回来，都快天亮！”营帐外车老不停囔囔道，心中暗暗想道：难道要我这个半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