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是内耗严重，否则也不会有我们匈奴的机会。”
老者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承认道，就算是当着中原诸侯把话说出来了他也是没有任何顾忌。
因为这本来就是现实，哪怕说了也不会改变的事实，因为人都是有私心的，这一点只要不变的话，说什么也没用。
“确实如此，只不过无论中原再如何，想要镇压边境小族还是易如反掌的。”
武天眼中也没有否认缓缓说道，不过说到后面却丝毫没有想要退一步的语气。
话音落下之后，老者长袍之下的眼眸似乎闪过一丝亮光，显然被话语触动了情绪。
若是其他人说的话，他大可以一掌拍死，完本不用在意，但是眼前是同等的同在，哪怕他内心也是没有把握。
因为他已经到了暮年，战力已经不在巅峰时期，何况想要杀死对方十分困难，最多也只是一战，仅此而已。
武天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他还以为这一位匈奴的祭祀会说出一些不一样的话，只不过却沉默了。
显然言语之上根本动摇不了一位巅峰强者的心境，不过也无妨，对于他而言，这都是一种试探罢了。
“老夫一声之中也曾经有遇到了不少的汉族巅峰强者，但是像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