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夕阳渐渐西斜,琴啸天将最后一担水挑完,倒人厨房的大缸里,总算完成师傅所分配的任务。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他所担的每一担水都没有盛满,管事师傅眼睛发绿地盯过他几次,算是旁敲侧击的提醒,或许是念于初犯,不便发作。
厨房的厨师大约有几十人,他们穿戴都是沐浴宗统一白色道袍和白帽,连质量低劣的道袍胸口处和帽檐上都镶着“沐浴宗”三字,琴啸天初看“沐浴宗”三字,显得非常扎眼。他不明白怎么会取如此荒唐而又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所谓“沐浴”基本上跟性和裸联系在一起,这样看来,沐浴宗有男便有女,不像一般的道院基本上都是孤家寡人。
一名女厨师大婶上前对着琴啸天笑了笑,她的笑似乎有几分阴险,火辣辣地望着他的脸,道:“小子,今天刚来的吧,挑水怎么样?”琴啸天知她是明知故问,默默不语低下头。
琴啸天暗骂:“眼睛长在屁股上去了,谁能跟他们比!”但他强忍住,免得长辈私下数落他缺乏教养。
这时,厨师大婶给他递过来一碗蒸得发黄的酥松馒头,他眼前的厨师大婶按沐浴宗的规矩称呼,琴啸天应该唤她师娘,对于是谁的媳妇,他不用去打探别人的隐私。
此时的琴啸天,他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