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已被他的表弟蛊惑太深了,还没有完全从他的阴影里走出来,一味地任他的表弟摆布,如今他的表弟大势已去,就经受不住这种打击,这样的修仙弟子,明显缺乏主见,根本不是琴啸天所喜欢的那种。
腾耳一把泪一把鼻涕哭在半晌后,独自抹干了脸上的泪水,细眼红的像桃子一般,又厚着脸皮脸回到人群中站定。众多仙尊都知道他与卡达是一丘之貉,都不搭理他,对他抱以鄙夷的目光,有人指桑骂槐道:“有的人,原本就是走狗败类,男人不像男人,却站在人群假装修仙弟子,真是把沐浴外宗修仙弟子的脸都丢尽了。”
腾耳的大脸一沉,眼中充满了敌意,与他在卡达的前面的表情判若两人,盯着那人几眼,嘴角一咧,“你骂谁?谁是走狗败类了?”我表弟若听我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可是,他明明在与他人谈合作之事,却被人从中诬陷,变成了十足的走狗败类来。
琴啸天走上前去,拍了拍腾耳的肩膀道:“腾耳,难道你还嫌自己没有丢人么?早知道你是这个模样,倒不如将你一起陪葬你的表弟卡达。”腾耳敏感地吓了一跳,连忙对琴啸天又是一躬:”宗主,腾耳知道了,我是看不习惯别人落井下山。“
”你不必多说,先回去吧!“琴啸天又变得了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