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半晌才吸了口气。
而欧阳震其实也不大醉,知晓刘二虎嫌自己醉酒了,却用嘴故意对着刘二虎大声说道:“刘师兄,我还清醒,没有醉,不是你扶我!”
我们都是来议事,商量宗里的大事情呢?
在一切,让一直在一旁的陈云雾直黑脸,居然有些后悔了。心里在想着,“原来沐浴外宗好没规矩,这么大事情,却要等喝醉酒后来谈,谈得了吗?”
不会都是在说一些酒话呢,俗话道:“酒后乱性失言,还有酒后吐真言,真的可以议事?”
不可能,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看来,今天不能议事了。
一个天上一句,另一个地上一句,高谈阔论,无中生有,天南地北,夸夸其谈,可能还真有意思呢。
刘二虎扶住欧阳震坐下后,招呼道:“师弟,你坐稳了啊!”
此刻,欧阳震嘴角流涎,自然把脑袋耷下,似乎有点想睡觉了,但他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道:“没事,我老欧阳清醒得很,我们还要议事呢。”
琴啸天神色不安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来,今天也不能商议对策了。
这事也急不了这一时,不如明日再议!
心里这样想着,可是他的神色有些淡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