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天晚上就止住了,小孩子的愈合能力也强,第二天基本上就长住了。
谢暖衣不禁暗中庆幸,多亏了没有去医院,再碰上那个不负责任的,为了多要钱让父母给她缝了几针,在脸上永远的留下了疤痕。
这一次谢暖衣天天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小心,免得只是长得清秀的自己再次的毁容……
“啊——”
谢暖衣尖叫一声打开了谢安石的手。
“干啥呢干啥呢?你又叫啥?”他们的奶奶在屋檐下听到了叫声,头也不抬地训斥道。
谢暖衣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谢安石手里拿的是从地里挖出来的一个蛾子的幼虫,她们这里人称东西南北。她记得小时候一到开春耕种时,孩子们都会到地里去扒这个,对着它喊“东东东、西西西……”等那个虫子的头转动了都会欢呼起来。
后来,等长大了,她才知道,这种东西是一种枯树叶一样的大蛾子,她是很怕这种东西的。其实不只是害怕这个,就连大的虫子她也害怕,真不知道小时候是怎么天天在地里扒拉着玩了。
谢安石一脸委屈地看着妹妹谢暖衣,从上次妹妹摔到之后,就再也不跟在他身后了。她是连哥哥都不大叫了,也不喜欢说话了,不,应该说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