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笑过之后就算了。可是李明府不一样,他天天对她呵护备至,什么都想在她之前,也做在她之前。古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虽然这句话用在这里有些不恰当,但是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暖衣,不怕啊。”李明府似乎感觉得到她的低沉,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道,“那些人是不是就是诱骗你爸爸的人?他们是自己作恶,恶有恶报。”
“我知道。”谢暖衣推开李明府,仰着头看着他无暇的面孔,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这些纯粹的关心会属于谁,“他们是罪有应得。明府,他们身上的伤上我设计的,我找墨池也是想让他们再没有生还的机会。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
“暖衣,你不用有心理压力。”李明府看着谢暖衣一本正经的严肃的脸,忽然间感觉自己有些词穷。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谢暖衣有些远,明明她还是在他的怀里,仰着脸看着他,眼里满满的只有他的影子。
谢暖衣看李明府眼里闪过一丝无措,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希望在李明府成长的道路上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是自己给的。
“明府,你知道我活了一世,是吧?”谢暖衣感觉自己的姿势实在是对谈话不利,就站了起来,“我也说过,那一世,我没有结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