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时我的心情不好……总之,对不起。”
谢暖衣只是把岳行舟的话过耳而已,她一边听一边点头,思绪早跑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后来的时候,看书上写,女性总是怀着一种母性的心理,对受伤或者弱小的不由自主地生出同情,特别是这个年纪段的女性,还有浪漫天真的想法。
谢暖衣相信,岳行舟现在是没有看过那些所谓的心理学什么的书,但是他总能第一时间抓住人最细微的反应,做出最直接最有效的行动。
比如这次。
只是她已经不再是她。
“我知道了,”谢暖衣说道,“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回去了。”
“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吗?我还可以找你吗?”
岳行舟看着谢暖衣笑着很是温柔,眼神却又透着热切,那热度似乎能穿透厚厚的镜片。
谢暖衣笑了笑:“还是不要了吧,你也知道你在学校里的知名度,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少来往吧,并且我觉得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来往的。”
“那你还是在怪我?”
“我和你本来就是陌生人,也没有什么可交流的,别说探讨成绩啊,我比你低了两届,你那些我肯定不懂的,我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