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只要慕瑶一靠近他，他就觉得全身发冷！
最初的惊吓和恐惧之后，现在他反倒能稍稍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了，掐了拧了这半天，他也没醒过来，不管是不是真的在梦里，他也不打算继续折磨自己了。
如果是做梦，迟早会醒来，如果是真实的，他这么虐待自己就更没必要了。
控制着自己满心的惊惧，慕枫看向在他看来比较安全的夏洛舞：“能……能告诉我到底在哪儿吗？”
“慕瑶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夏洛舞有些意外的看着慕枫，慕瑶可是已经说了她就是慕云夕的事实，慕枫怎么能半点儿反应都没有呢？这不合理！
“啊？”慕枫猛的一愣，看向慕瑶，和对方视线相撞的一刹寻了，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你……你刚才和我说的什么？”
“我说她就是慕云夕，被你和我还有金万军害死的慕云夕，现在你和我落得这一步，是她来报仇了，听明白了？”这一句，慕瑶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她受了那么久的惊吓，怎么可以让他躲过去？！
“啊？！！！”
慕枫惊的跳起来，迅速退后一步，他现在就觉得脑子有些不够使的，怎么一个人死了还可以生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那么，他是不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