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王嬴政征战沙场多年,那经验也不是白得的,自然感觉到了背后长剑的寒意。
他眉头微蹙,稍稍侧脸,接着猛地一转身,用自己的铁质宝剑恰好挡住了镇南王的长剑。
镇南王见此,也不强行压下这柄比自己的三尺长剑稍短了三寸的铁剑,而是让长剑灵活地绕过它,准备袭击嬴政的腹部。
而一国之主嬴政又怎么会给他机会?在挡住了镇南王这一剑之后,直接把铁剑锋利的剑尖指向他喉咙。
镇南王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敏捷的侧身,让秦王嬴政的铁剑闷闷地扑了个空,冷笑道:“大王,还是要多加训练啊。”
“寡人熟知你灵敏机警,也佩服你超群的武艺,”镇南王锋芒毕露,秦王嬴政也没有闲着,要么防御为主,要么主动出击,“让这一切都过去,又有何不可?”
镇南王紧闭着双唇,不作回答,他晶亮的眸子里满是怅然。
暮掩西霞,马蹄轻踏,寒剑风华,谁将恩怨付仇家?
夜色降临,咸阳宫中,早有点点明火摇曳,宛若流萤之光。宫门处,秦王嬴政和镇南王二人依旧挥舞着手中爱剑,骑着骏马来回穿梭,谁都没有停下脚步,低头认输。
“大王,我只能说,没有谁能真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