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次又是什么事啊?”
嬴政眼睛微微眯起,似乎都有点儿不耐烦了,问道。
这黄七安怎么这么多事儿?
他刚才居然拿马棚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朕这里打小报告,一点儿男人的气量都没有,简直就像个街边小肚鸡肠的妇人。
朕也是醉了……
“皇上,沈国师在臣的家里,竟然让他从宫里带过去的一位侍女上桌吃饭。无论臣的义女如何劝沈国师,都没有用。沈国师依然我行我素,非要这么做,还把那位宫女强摁在饭桌旁。皇上,您看看,沈国师这个行为岂不是破坏了主仆之间的规矩?”
“额……”
嬴政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沈千尘,你个小孩子要搞什么?
黄七安趁嬴政语塞,暗自欢喜,继续说道:
“皇上,臣斗胆说一句,若是朝中大臣都像沈国师这般不分主仆,那这天下还要礼法干嘛?礼法是大秦社稷的根本,不容亵渎!皇上,沈国师这个行为,完全是在挑战礼法的底线啊!”
黄七安说得很是动情,将红孩儿的行为归到了大秦礼法的问题上。
这样一来,红孩儿的问题就变得比较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