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来是想跟赵总你合作的。”雷军也没犹豫，直奔主题。
“怎么个合作法。”赵晨微微点了点头，不懂声色的问道。
“不过在合作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赵总。”雷军沉思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道。
“请讲。”赵晨伸出自己的手摆了个请的手势，笑道。
雷军低头沉思了一下，双手十指交叉，良久他才仿佛下定了决心，直接抬起头看着赵晨道：“赵总，我有个问题想知道，宝宝软件，到底只是一个软件，还是一个系统？手机系统。”
雷军的问题让赵晨脸上浮起了一丝惊讶，说实话，雷军的这个问题真的是让赵晨有些惊讶了，他没想到雷军眼光居然这么毒，居然直接就看破了这一点，他说的真的不错，事实上，宝宝软件，你可以说它是一个软件，也可以说它是一个系统。
赵晨的惊讶，雷军自然是看到了，看到赵晨这个表情，雷军心里就有谱了。
“看起来我没猜错。”说道这里，雷军真的是有些惊叹了，虽然他有些猜测，但是他自己心里其实都没底，他觉得这个可能性也很低，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猜到了。
“雷总，既然你问了，我这人也痛快，我这么说吧，你可以说它是个软件，也可以说它是个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