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28章这算什么
李学凌有些无语，说实话，他完全不知道赵晨要干什么，犹豫了一下，李学凌才试探着开口道：“那个，赵总，恕我问一句，不知道你买虎牙是为什么？是因为想要在这方面发展？还是说数字风暴下一步计划里面有关于这个方面的，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都不是，我一个朋友在虎牙做直播，我只是不想她以后被人欺负之类的。”赵晨想了想，倒是也没隐瞒。
李学凌：“……”他已经彻底无语了，刚刚李学凌在脑海里面已经转过了无数的可能，又是数字风暴下一步的战略计划，又是赵晨买虎牙的用意，但是打死他都没想过，人家的理由是这么牛逼和干脆。
这一时间都不知道让他该怎么回答了，这该怎么回答？
“女的？”良久，李学凌问了一句。
“是啊。”赵晨忍不住笑了，这不废话，是个爷们还能吃什么亏？
得，一听赵晨承认了，李学凌也是无语了，这摆明了是为了追姑娘的，只是追姑娘就追姑娘，这手笔是不是太大了，咱国民老公王校长也没到了这个份上啊。
不过这是赵晨的事，李学凌也不好评价什么，问题是，这个要是拒绝的话，说实话，李学凌还真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