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似是被凝固住了。
他身后一个截教弟子向前一步很是愤慨的说道:“神农大人,这怎么能怪你呢。他们是自己禁受不住诱惑堕落的,是他们的心性不够,与大人的政策没有必然的联系。”是明显是神农的死忠,对于那些部落高层也是极其仇恨和不屑。
神农氏却没有因此就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作为人族共主、执掌人族所有事宜的他也不敢轻易的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当年伏羲将人族交给他,他立下的誓言到现在还在心中不断翻滚回响。:“那为什么就在我执掌人族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前面的伏羲圣皇、学院九神柱乃至三祖和五太都没有任何一例,若是整个社会的风气还这样下去,再过几万年,我怎么有脸面去火云洞面对亲手将人族交给我的伏羲圣皇啊!”神农氏不禁掩面说道。
终于还是有人在神农氏背后拍了拍,说了一句公道话:“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神农氏楞了一会儿,转身行了一礼,然后对那个人说道:“我师言之有理,我却是做的太多了。人族的其他人确是需要找点事情做啊。”
而